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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（第1页）

&esp;&esp;他好像格外自信，即使这种自信压在心里，只能从纸张上展现只言片语。

&esp;&esp;啊，原来，他是个疯子，但不是这里的疯子。

&esp;&esp;布尔加科夫突然明悟了这点，胸腔中莫名多了一股温润的热流，就好像心里种下了一颗春天的种子。

&esp;&esp;他承认自己格格不入，可是，对于他自己而言，现在的他是值得珍惜的、年轻气盛的自己。

&esp;&esp;［我得跳下去，然后离开这里。］

&esp;&esp;他转头，不再与那人说话。

&esp;&esp;只那么一瞬间，身体就被重力牵引着飞向地面。他已经做好了摔得半身残疾的准备，可惜，事情似乎和他想得不太一样。

&esp;&esp;没有疼痛，没有挣扎。

&esp;&esp;黑色的飞马驮着他飞向空中，远远地留下一道布满银辉的轨迹，在黑云弥漫的幕布上画上几道记号———这是勇士胜利的证明。

&esp;&esp;往上，再往上。

&esp;&esp;触手可及的，是繁星。

&esp;&esp;黑马着陆于瑰丽的古堡上，俯身低头，等人落下后，便消失无踪。

&esp;&esp;“嗯，不错，

&esp;&esp;布尔加科夫第一眼看见了自己的现任老板，也就是波利娜小姐。

&esp;&esp;她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中端坐着，旁边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军装男子。

&esp;&esp;莫斯科已经很少有安全的地方了，可毫无疑问地，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没有受到外界的任何波及。

&esp;&esp;“父亲”

&esp;&esp;波利娜小姐神色淡淡，虽然对面就是她久未团聚的父亲，她也没有什么激动的神色。

&esp;&esp;“所以见到莫斯科现在的样子，你还要坚持你的观点吗？”

&esp;&esp;军装男子，也就是瓦西里，他的胡子和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了，

&esp;&esp;“不，我更坚持了。”

&esp;&esp;波利娜摇摇头。

&esp;&esp;“反而是您，见到如此景象，有没有为他们所拥有的力量感到震撼呢？”

&esp;&esp;“或许吧，但这也让我知道了异能者的不可控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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